沥哥儿不解,“姝姐姐为什么会累?昨夜不是在休息吗?”
容祁看不下去,黑着脸打断沥哥儿的话,“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去喊你嫂嫂回来吃饭。”
廉湘在外面研究哪里还可以撒些花种,沥哥儿撅着嘴跑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告容祁的状。
“沥哥儿就是问问姝姐姐怎么还没起床,大哥就凶我,还说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
廉湘牵着他的小手噢一声,意味深长的朝江其姝在的那个房间看过去,倒是没想到,那丫头的魅力真不小,竟然能让看起来最正经的容隽破了戒。
她继而又看向漆黑着脸对着木柴下狠手的容祁,觉得拿下他的时机指日可待。
她舔了舔唇。
外间是劈柴的声音,和沥哥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江其姝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容隽拿着本书坐在桌前模样正经极了,那样子和昨夜的疯狂丝毫联想不到一起去。
昨夜结束的时候,是他抱着她去清洗的,她早已经睡得昏昏沉沉的了,如今想起,昨夜沐浴的热水,怕是他悄悄去厨房烧的吧。
君子远庖厨,这容家的两个儿郎,却是谁也没逃掉进厨房。
江其姝就喜欢他这股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劲,单手撑着侧脸看着他。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偏头,声音和昨夜相比较,差了点魅惑,却多了些清隽的味道,“快要午时了。”
江其姝一愣,掀开被子龇牙咧嘴的,“你怎么不叫我?完了完了,大哥跟廉湘定然要想多了。”
“你昨夜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容隽面不改色道。
腿还有些酸软,大概是第一次且不知道节制的原因,下面隐隐的有些痛,江其姝边往身上套衣服边瞪着容隽,“出力的明明是你,我怎么瞧着你今天跟吸了精气一样的精神?”
容隽没搭理她的蠢言蠢语,把她到处找不到头的衣裳往后面一扯,看着她的脑袋伸出来,额头的几缕刘海呆呆的翘起来,伸手拨了拨。
碧玉不在,江其姝感觉自己就是个小废人了,好不容易穿好衣裳,头发又只能梳个马尾,不伦不类的。
外面沥哥儿避开容祁,趴在窗户边上朝着里面小声吆喝,“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