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一脸得意的走过来,瞧见他,立马嘿的一声迎上来,“吆,皇兄怎么还出来了?不是听说那什么病是会传染的吗?你这回头再传给别人可怎么办?”
说话间,他似乎避瘟神一般警惕的打量着陈朗,“我说皇兄啊,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但你这未免也过于狼狈了些吧?你说堂堂的太子殿下,找什么女人不好,怎么会去用别人用过的破烂货?你这也未免太不挑了些吧。”
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高官子弟,不是新鲜的那都不碰,毕竟谁不怕得病啊。
他们玩的开的时候也是真的玩的开,相互之间交换小妾那都是常事,甚至偶尔兴趣来了,二龙戏凤也是常有的事,但那些青楼的女子,他们是压根不往眼里看的,除了偶尔来些新鲜货,老鸨特意给他们留着。
对于陈朗出的这档子事,陈冕可谓是十分得意,这样一来,父皇定然会对于陈朗十分失望,他才有机会。
陈朗懒得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轻飘飘的睨他一眼,脚步继续往前,仿佛压根未听见他的那些话似的。
陈冕在后面瞧着他这副对于一切都不屑一顾的模样,嗤笑一声,“当真是装模作样,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给谁看。”
陈朗脚步稍稍一顿,头都未回,脚下靴子碾了颗石子,脚掌踩住,往后用力。
“啊!!!”陈冕惨叫一声。
陈朗脚步未停。
陈冕捂着险些被崩掉半颗牙的嘴唇,血流不止,气的破口大骂,“本王倒要瞧瞧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得了这病,他就该浑身烂掉,流脓而死!
他恶毒的诅咒着。
陈朗被禁足的消息传进太子府,府外是皇上特地派来看着太子府的士兵,把太子府直接围了起来。
得知这一个消息的时候,江其姝的心情要比那个脸色无比难看的太子妃复杂的多。
这样一来,她还怎么想办法开溜?
就是她不开溜,但容隽要是来找她,该怎么进来?
她很是惆怅。
而太子妃为此在陈朗的书房里紧攥着手,“那女人分明是陛下送给殿下的,殿下为何不辩驳?”
陈朗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毛笔,面色沉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