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那味儿,便重重点头道:“是啊,昨夜灵机一动,得曲一首!祝兄正当疗养,估计也闲来无事,可愿留下与我好好研究一下?”
祝有雄立马答应:“好呀,却之不恭!事不宜迟,李兄赶紧拿出曲谱。”
李宣却道:“哎,祝兄莫急!改曲之事,岂是一时半刻可做好的?不如,你到柳家别苑小住,咱们慢慢来,怎样?”
祝有雄想了想,没有犹豫多久,就点头道:“也行!我祝家与柳家也算颇有交情,入别苑小住些时日,未尝不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但祝兄也知道,我正值新婚,不宜整日与你躲在书房谱曲。这样吧,你借着为我疗伤为由住在客房,我每日去找你,不许任何人靠近,如此便可名正言顺,如何?”
“没问题。祝某就说是为你疗伤而来,每日需两三个时辰治病,外人不宜打扰,闭门谢客!如此一来,你我可安心钻研琴谱了。”
“行。那就请祝兄移步吧,阿狸在柳风楼设宴,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这事可好?”
“请!”
随后,二人开心下船,直奔镇上的柳风楼而去。
不久后。
柳风楼的包厢中。
有了二人的事先商量,祝有雄开始在柳栖凤面前侃侃而谈,扬言此来是受邀为李宣看病解毒,以助他摆脱对血珊瑚的依赖。
欲解毒,必须用到祝家的一门绝密手法。
而既是绝密手法,疗伤之时,自然不能让任何人在场,包括柳栖凤。
且必须连续针灸一个月以上,方有效果,不能中断。
因此,祝有雄这些天得住在柳家别苑了。
既为了给李宣疗伤,同时也想和他趁着疗伤间隙研究一下音律。
柳栖凤知悉后,大喜过望。
在她看来,若李宣以后能摆脱对血珊瑚的依赖,那是好事一件啊。
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声称会给二人准备书房,并严令任何柳府之人都不可打扰。
席间,相谈甚欢,夫妇二人不断给祝有雄敬酒。
以至于散席之时,这位大才子似乎已有醉意。
回到别苑。
趁着柳栖凤亲自安排人准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