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贴了一个出来。
“单阿姨。”荆漪兰礼貌问好。
她这时候也认出了人,那天在节目录制时帮过她们的设计师阿姨。
“阿姨?”江浮疑惑。
按年龄按辈分,不是应该喊姐姐?
荆漪兰解释,“她是单辙他妈妈。”
江浮安静了。
单辙的妈妈,这么年轻的?
“不好意思,我好像确实不到四十。”单从青小声嘀咕着。
江浮寂静了。
按单辙的年纪倒推,事辙他爹很刑啊……
“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们都说跟我有约了,那不如直接请你们吃晚饭?”单从青索性拍板。
得,一天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我给老师发个消息。”叶徽瑜说着打开手机。
她经常跑单辙家学习,自然很清楚单女士的性格,今晚估计还有余兴节目。
“你们有人会调这个滤镜吗?”单从青把自己的相机递给她们。
“滤镜?我看看?”荆漪兰比划着,忽而注意到一张照片。
之前那个轮椅女人。
女人坐在一棵枫树下,双手交叠,手肘自然地靠在扶手上,微微合着眼。
一枚红枫落在她肩头,一切美得像梦一般。
“浮浮?”荆漪兰把相机递到江浮眼前,笑容温柔。
江浮静静地端详着照片中人的轮廓,女人身上清晰的伤疤映入眼中,她只觉得自己心像是裂开了一个小口,酸涩的味道隐隐散发。
“真的很漂亮。”她微微捏紧了手。
她想见她,哪怕只有一次。
“你们在说这个女人?我记得她是从公爵古堡出来的。”单从青也凑过来。
“哎……”江浮心里忽而燃起几分希望。
她想去看看,至少,跟她说句话。
一下午,四个人变成了五人行,单从青带着几个姑娘把一条街逛了一遍。
“这就是成年人的耐力吗?”坐到餐厅椅子上时,叶徽瑜已经没力气折腾了。
她们四个年轻人,一个下午,除了江浮一点没事,其他三个全都萎靡不振。
单从青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