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跑还是轻松的。
“嗯。”单辙翻出几只礼花一样的机械块递给她,“追踪型爆破弹,对准就行。”
江浮看了几眼,大概知道了结构,对着领头的蔺子虚方向,扭开机关。
弹头脱离,向着蔺子虚飞去。
蔺子虚还想躲开,子弹侧却弹出了一双小翅膀,扇动着向她靠近。
“老谢,想办法干扰一下这玩意……”
她就算是回旋拐弯,这个玩意还是会像苍蝇一样跟上来。
“这个东西不是外部信号操控的,是内置ai人脸识别,一组的造价……去南疆当黑工挖几年极品翡翠才够。”单辙抬起手,又放了一支。
他大头的钱都拿去玩装备竞赛了,靠着几辈子累计的经验,失败率很低,压低技术成本量产还能上交国家。
他的下半辈子靠这几个专利都能混吃等死一辈子。
“所以,我放的这玩意,跟砸帝王绿没区别?”江浮突然觉得手里的小玩意有点烫手。
你这炮仗是不是有点贵得离谱了?
蔺子虚很快也意识到了追着自己跑的弹药没法躲避,眼见弹药飞近,只能拉过谢赝,挡在身前。
爆炸产生的冲击力还是让她的胳膊抖了抖。
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她在谢赝同志的鼎力相助下,躲过一劫。
谢赝的情况就有点惨了。
虽说脸接爆炸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意识不清。
就在此时,注射枪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蔺子虚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玩味,随后光速丢下人走开。
“我们去追人,不用管他们师徒。”她长腿一迈,追了过去。
此时此刻,江浮和单辙已经以水为媒介,暂时性地跳到了船身处。
“跟我走,这个方向。”单辙拉着她,借由船上垂下的网绳,往船舱爬去。
江意燃盯着眼前的男人,他宠了她很多年,也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他教的最有用的一条,叫该动手时就动手。
注射弹发射。
这种伤势,足够谢赝去世了。
他愚弄她的人生,所以他应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