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夜不说话了。
尽管他不相信方元可以抓住佛爷，但手上这个名单，以及他掌握的那些证据，无不告诉他，这是一个事实！
方元的声音适时响起：“所以说啊，这是你的一个机会，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你会放过我？！”
程夜厉声说道：“哼，你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佛爷的信息罢了！！”
“我告诉你，休想！”
他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
“程夜！”
方元一拍桌子：“你给我听好了！”
“我现在不是问你佛爷是谁，而是我已经抓到他，他也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我需要核实一下而已。”
“所以，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好！”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配合，但那样的话，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程夜咧嘴大笑道：“哈哈哈哈……”
“方元，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事到如今，他已经是一个疯子了，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方元是没有办法让他开口的。
“好！我知道了！”
方元冷冷说道。
从他的种种表现上，他已经知道了这背后的确是有一个佛爷在掌控全局。
而这已经足以！
至于程夜说不说出这个佛爷的具体身份也无所谓了。
他最后的机会没了，所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江老那边的研究发光发热。
在此次行动中，江老的人救出了两个被抽走武学未死的武者，他们摇摇欲坠的，像失去了命根一样，江老正在想办法拯救他们。
……
方元走出了房间。
姚铁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太灰心，这种死鸭子很常见的。”
“这种人其实很悲哀的，他们被自己的欲望蒙蔽了双眼，不顾未来，只求现在，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
“即使是被人拉进现实也不会苏醒，反而会怨恨你毁了他的一切！”
“因此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