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因为你对梁皇后的不离不弃,毕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你能以一已之力将梁皇后弄出宫,而且给她寻了个好地方安心的过完下半子,只这一点,便没有几个能做得到的。”
“可是现在,本王又觉得,你不配 本王的欣赏,从现在看来,你的眼里只有梁皇后一人,你为了她可以葬送整个岑家,你的这种行为,即是叫人佩服的姐妹情深,又是叫人愤怒的无脑行径。”
赵蛮正了色,严厉的问道。
“岑雪,难道在你的心里,这整个东齐国的百姓,还没有区区一个姐妹重要吗?在你的心里,你为了你的好姐妹皇后,便可以置他们于死地吗?在你的心里,这百姓们,又是什么?”
一句一句的质问,每一句都问得岑雪脸色惨白。
这?
这?
这?
“不是的,我没有,而且,这与东齐的百姓又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想要对梁相动手,是你了那个皇位而设下的陷井,你怎的还拿什么百姓说事?”岑雪冷哼。
赵蛮呵呵一笑,“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岑雪,你到底知不知道梁相贪墨的是什么银子,你知不知晓你父亲经手的银子是用什么换来的?是河渠啊岑雪,修河渠,筑河堤,那都是百年大计,若此事一但完成, 那么,那十个县,两个州的百姓将在百年内不受洪水灾害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何在?你,你怎的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来呢?”
赵蛮真是气笑了。
看来,上一世的印像中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的好,看似姐妹情深,实则无情得可怕,也就是说,为了那个皇后,她可以置百姓于不顾,而这样的姐妹情深,是建立在百姓的血肉身上的。
岑雪被她骂得脸色青白交加,她原本想说没有,想说不是的,可是,她又说不出来,因为的确是这样,她无话可说。
赵蛮慎重的道,“我说过,若是我想要这个皇位,便不会等到现在,我不过是不想要东齐国内乱而已,你父亲掌管军营,你应该也知晓,东齐国并不安稳,且不说有内忧,单单说外患就不允许我现在争夺这个皇位,周边几大国,虎视眈眈,他们巴不得你们乱,他们便在可趁之机,就连那小小的北越国,竟也敢动我边境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