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开口问道:“既然你已经背叛了我们,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难道你是专程来告诉我你甘心做一个懦夫,想要让我彻底对你死心吗?”
足义立雄摇了摇头,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你不是说为幕府牺牲是你的荣幸吗,念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我已经和方大人求情,给你一个最体面的死法。”
“你,自裁吧!”
短刀掉落在足利辉的面前,足利辉脸色铁青,身体轻颤:“你,你说什么?”
“我可是你二叔,你竟然要我在你的面前自裁?”
足义立雄并不理会对方的盘问,只是从门外一名狱卒的手中接过刀来:“今天我会做你的介错人,绝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等你死后,我会让使团将你的头颅带回扶桑,我没你们那么狠心,不会任凭你客死异乡!”
足义立雄口中所说的字字句句,如今就如同一串串鼓点,不断敲击在足利辉的心头。
足利辉重重点了点头,伸手拿起地上的短刀:“好,既然你有心成全于我,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足利辉说话之间已经撩开衣襟,他将头垂落,刀尖渐渐刺入皮肉。
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足利辉疼的脸色苍白,足义立雄也因此放松了几分警惕。
就在这时,足利辉突然将头抬起,目露凶光:“足利辉,凭你也想逼死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刚刚的一番作为不过只是他的苦肉计。
此时足利辉突然暴起,有了手中短刀加持,勉强可以触及到方子言:“你几次三番侮辱我扶桑帝国,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方子言,你给我死吧……”
突然,足利辉的爆喝戛然而止。
他身体僵直,立定原地,脖颈处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足义立雄身体保持着前倾,下蹲的姿态,手中的钢刀染有鲜血,可随即又从刀尖滑落。
方子言仍旧坐在椅子上,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看着怒目圆睁的足利辉,他面露一丝笑意,忍不住拍手说道:“好一出苦肉计,你的演技还真不错!”
足利辉一双虎目紧盯着面前的方子言,只是他的视野内,原本各色可见的场景,如今已经被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