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座!”
方子言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搬来了椅子。
松井石山受宠若惊,却也只敢将屁股搭个边:“方大人有话尽管直说,松井只要能够做到,就绝不会有任何推辞!”
松井石山态度恭敬,与渡边一郎,松井隆山等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方子言也不急着问他问题,只是身手指了指一旁的足义立雄:“你认得他吗?”
松井石山身体前倾,双眼微眯,打量着足义立雄。
半晌过后,他满脸狐疑的摇头说道:“不认得,难道此人与我扶桑还有什么关系吗?”
看他这副神态,似乎并非作伪。
方子言颇为好奇的问道:“你不认得足义立雄吗?”
“足义立雄是外戚所生,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扶桑,我入幕府时间较,并未见过此人样貌,只是听说此人曾在福州经商,为幕府提供了许多帮助!”
松井石山在提起此事的时候面色仍旧如常,这也彻底打消了方子言对他的怀疑。
方子言微微颔首,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意:“既然如此,那你知道足义立雄被锦衣卫逮捕的事情吗?”
“知道!”
此时已经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松井石山再不敢向方子言隐瞒任何消息:“足义立雄被捕,其实是渡边一郎的阴谋!”
松井石山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言一出,顿时引得足义立雄肝火大动:“你说什么?这件事情竟然与渡边一郎有关?”
足义立雄一副瞪眼要宰活人的架势,险些将松井石山吓的跌落座椅。
松井石山颇为惊恐的看着足义立雄,生怕对方一怒之下会拿自己撒气。
方子言轻拍了拍桌子,示意足义立雄冷静,随即又笑着对松井石山说道:“你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松井石山的干涩咽了口唾沫,看向足义立雄的眼神明显还充斥着几分恐惧:“是这样的,幕府将军准备向大明称臣,但又担心足义立雄可能会居功自傲,返回扶桑与他争夺将军之位。”
“为了确保足义立雄不会动摇自己的地位,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想要借大明朝廷之手,彻底除掉足义立雄。”
“那批火铳之所以会被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