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地牢里,血腥味仍旧弥漫未散,只不过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已经由足利辉被换成了渡边一郎。
渡边一郎脸色惨白,面带笑意,背上已经被一道道鞭痕充斥。
足义立雄往他身上一瓢瓢倾倒着盐水,将他痛的发出阵阵闷哼。
塞在嘴里的毛巾险些被渡边一郎咬断,泪水在他的眼眸中积蓄,可他却仍旧没有招供的意愿。
足义立雄之所以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之所以会妻离子散,沦落至此,全都是拜渡边一郎所赐。
面对对方这个几次背叛自己,并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狼子野心之徒。
足义立雄恨不得能一刀结果了对方!
就在渡边一郎丢下水瓢,准备再度将鞭子拿起的时候。
一声轻呼突然自牢房门外响起:“住手!”
足义立雄和渡边一郎同时朝着门外看去,便见方子言走在前面,身后紧跟着薛川,方学武两人。
薛川手拎着一支钳子,方学武的手中则端着一只用黑布蒙住的木箱。
“审问犯人也要讲究些章法,就这样胡乱鞭打怎么能行呢!”
方子言斥责了足义立雄两句,随后对身旁的薛川使了个眼色:“薛川,你来。”
“弟子遵命!”
薛川毫不含糊,应承一声,快步走到渡边一郎的近前:“渡边先生,得罪勿怪……”
渡边一郎自以为东厂的手段就只是会用皮鞭,盐水这一类的手段逼人招供,对薛川这幅笑里藏刀的神情根本不屑一顾。
谁料想下一秒薛川竟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手中铁钳钳住指甲,用力一拽,那一根手指当即便变得血肉模糊。
正所谓十指连心,薛川这一拔当真是让渡边一郎感受到了何为痛彻骨髓。
他疼的双眼圆睁,仰天嘶嚎,额头上青筋凸起,冷汗直流,身体都已经紧绷起来。
薛川对此并无任何感触,只是如法炮制,将渡边一郎的指甲一一拔除,每当对方疼的晕厥过去,就将他的手指插进盐水桶里活活痛醒。
就这样历经几次折磨,渡边一郎已经疼晕数遭。
方子言也不提问,只是让薛川一味动手折磨,直看得足义立雄也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