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我怕他拉不下老脸。
谁知郝叔往外瞅了瞅说,“我以为你要热乎的,这不想等晚上用的时候现给你尿嘛!”
这玩意儿要热乎的干嘛,又不拿来泡面!
还现给我尿,我不好这一口!
我嘴角抽了抽,“拿来泡尸网用,等不到晚上。”
郝叔二话没说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儿十来个小男孩儿就过来了,拎着鸡儿哗啦啦往盆子里撒尿。
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就是院子里那味儿能呛人一个跟头。
我捏着鼻子往里面倒了点儿朱砂,让郝壮去杀鸡兑鸡血,宋七拿树枝搅和,鼻子里塞两团卫生纸嗡声嗡气的埋怨我,“这种好事儿你咋不干呢?”
“咯嘎嘎……”
话音未落郝壮拎着一只大公鸡过来放血,照着脖子上就是一刀,疼的大公鸡爪子乱蹬。
“妈呀!”
宋七为了躲鸡爪子一手按进了尿盆里,哇哇叫着跳起来去洗手。
我调侃说,“别洗呀,多沾点儿纯阳之气,等会儿白毛僵不敢咬你。”
宋七闻了闻自己的手,恶心的脸都绿了,“让它咬死我算了!”
童子尿混合鸡血朱砂用来浸泡尸网,强强联合,别说白毛僵,就是传说中的飞僵来了估计也能放倒。
可惜只能在岸上用,下水就不灵光了。
子夜交替阴气最重之时,我们三个溜溜达达去了河湾,在白天发现白毛僵的地方布置陷阱。
我用石灰掺着朱砂糯米,在河岸上撒了一个直径五米的圈儿,人为做了一道隔离墙,防止白毛僵跑出去伤人。
给他俩身上带了雷符护身,三人就开始杀鸡宰羊,把血一盆盆往湖水里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