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疾病,我都会护她一生周全,生死不负,二老在天有灵,可以放心!”
蒋含笑听着他这话,心里酸软,他从没主动表白过爱她,但所行所言却全是爱的表达。
盛久全言毕自顾磕头,转脸见蒋含笑没动,长臂一伸扣着她的后颈把她的头摁下去,
蒋含笑猝不及防额头撞了地,她眨了眨眼睛,无端觉得这一撞是外婆在斥责她的大咧无礼。
起身时盛久全见她额头上的灰,笑了替她拭去,问:“疼不疼?”
蒋含笑说:“不疼!”
盛久全拉着她的手问:“我这就算正式认亲了吧!”
蒋含笑蹙眉思考,喃喃道:“算是吧?”她揽着他转头看向墓碑,心想:
没有长辈调教,她确实有些不知礼节,如果外婆尚在,一定会教她很多规矩,就不会这么粗莽了吧,亲爱的外婆啊,我结婚了,您一定没料到我会这么早就结婚了吧
回去的时候天已近暮色,老宅被肖启元找人简单装了一下,是盛久全提前沟通过的,为的是让他们能不那么冷的住一晚,
毕竟兰雯已经定下开春启动这里的翻盖计划,所以肖启元也没大装,只是把卧室和堂屋给弄干净暖和了一点,特意拉了两台电暖气临时放在这,
肖启元知道他们今天回来,专门腾出了时间,从镇上打包了饭菜来老宅找盛久全喝酒,
电暖气在旁边开着,俩人喝到了天黑,都是一脸通红。
自从见识过盛久全对待蒋含笑母亲的态度,肖启元彻底服了,加之回去各方打听了盛久全和盛氏家族的财势,之后对蒋含笑再没有半点觊觎,倒是对盛久全越发殷勤。
刚开始喝的时候俩人还有点生疏,多是谈谈生意经和当下时事,盛久全趁机让肖启元介绍了苏镇这种四线市场的需求特点,
酒过三巡之后,彻底熟悉了,肖启元就放开了架势,跟盛久全论起了辈分:“你说,澄澄跟我喊哥,你和她结婚了现在在娘家地界,是不是得随她,跟我喊声哥!”
盛久全没看他,视线放在他拿来的特制陈酿茅台酒瓶上,这酒不便宜,
肖启元挺看重他,盛久全也就不介意他的调侃,语调中透着一股从容,回应道:“你我同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