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叫人心猿意马,甚至想要将男人替换成自己……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白行川气息一乱,险些从屋顶栽下,他怎可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觊觎兄嫂,此乃不义!
可难言的嫉恨仿佛在他耳边低语,当初最早遇见穆蓉的人明明是他,若非当初顾忌名声,此刻陪伴在穆蓉身边的男人就该是他!
白行川脸色变幻,他勉强稳住纷乱的气息,回了院子,叫下人都退下,站在窗边思索起对策来。
屋外下起蒙蒙细雨,混着秋风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冰冷的雾气,白行川怔怔望着灰暗的天际,扪心自问,他无法将穆蓉交出去,但要装作若无其事,他却又心有不甘。
不只是对这悖逆之事的不甘,更夹杂了一丝妒火,对于那个幸运的男人。
“谁!”
即便是在思索中,白行川也没有完全松弛戒备,他反手挑起桌上的剑,指向方才背后传来细微声音的地方,见到的却不是意想中的敌人。
携雨而来的女子发丝上还沾染着水汽,细碎的附在脸庞两边,更叫她显得楚楚可怜。
她挽起被打湿的衣袖,言笑晏晏朝白行川招手:“不欢迎我么?”
白行川看见她露出的手臂,不由自主又回忆起方才见到的春情,顿时像被视线蜇到一般匆忙转过头,抓起桌旁的外衣丢向女子,语中有些恼羞成怒:“穿好!”
穆蓉手指一顿,将指尖已经蓄势待发的暗器收回。
白行川的反应和她想象的不大一样,穆蓉随手抓过外袍,披在肩上。
绣着灰纹的外袍确实遮去了几分细雨的寒冷,只是这样式一看就是男子的衣物,叫人不觉想入非非,思忖何等的亲密才让两人共享。
白行川也未能免俗,看着穆蓉穿着自己的外袍,竟像是自己将她拥入怀中一般,不知不觉便红了脸。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努力拉平了嘴角,朝穆蓉质问道:“你竟还敢来见我?”
他没有明说,穆蓉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面上一派无辜:“为何不敢?”
为何不敢!
白行川瞪大了眼。
她她她,她做了什么、被看到了什么两人心知肚明,她怎么能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