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介绍南宫溪他们就知道眼前的人肯定就是那个像屎的叔叔了。

    毕竟倒三角眼的人很少见啊。

    “段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外人随便往学校里带。”大长老冰冷的目光落在段竺身上。

    “他们是我师父的客人。”段竺淡定的说道。

    “副院长的客人?你少胡说了,跟副院长来往的哪个不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怎么可能是他们几个年轻人?”大长老闻言满眼不屑。

    “段竺,我们走吧。”南宫溪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个倒三角眼的大长老。

    “想走?你们既然敢砍断蚀儿的手臂,就该付出代价。”大长老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哦?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呢?就凭你还没资格让我们付出代价。”南宫溪抱胸看着他。

    “有没有资格你很快就知道了。”大长老说完拍拍手,十几个人直接出现将南宫溪他们围了起来。

    见到那十几个人,段竺的脸色直接黑了。

    “各位长老,老师,你们是桃李学院的人,不是大长老的人,做任何事情前最好先考虑清楚。”段竺冷声道。

    “虽说你是副院长的徒弟,但是充其量你也只不过是名学子罢了,还想管到我们头上?”其中一名长老满眼不屑的看向段竺。

    “你们看这是什么?”段竺说完就拿出了一枚令牌。

    见到段竺手中的令牌,大长老怔了一下。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好久的令牌啊,没想到副院长竟然给了段竺。

    此时大长老心中更加不平衡起来,他一想到了林扬将院长之位交给拓跋嬴,将令牌交给段竺,心中就一股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向璜也是他的徒弟啊,到头来,他什么也没给自己的儿子。

    “段竺,副院长的怎么可能将这枚令牌交给你,是不是你偷的?”大长老满眼嫉妒的吼道。

    “偷得?你以为我师父是一般老头啊,如此重要的东西想偷就偷?”段竺满眼不屑的看向大长老。

    “你……你是他的徒弟,想要偷个令牌还不容易?”大长老今天是铁了心要将偷令牌的罪名安在段竺头上。

    “大长老,见令牌犹如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