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岁狐疑的看向周向东身后的人，眉梢微微挑了挑，“你这是有事在忙？”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语调。
周向东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比较好。
最近，他见上面管控稍有松懈，便起了与兄弟们捞点外快的念头。
却未曾料到会如此巧合地被常岁岁撞见。
她之前说过，只要他们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她就会罩着他们。
可黑市那边的事算是投机倒把，要是常岁岁知道了，估计又要暴揍他们一顿吧？
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
之前被常岁岁打得都有心理阴影了。
周向东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常岁岁的脸色，思索着如何将此事敷衍过去。
结果就听着常岁岁缓缓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准备要干什么大案吧？”
周向东的眼瞳猛地一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惊叫起来，“姑奶奶，你说什么呢？我这最多算是投机倒把，大案不至于吧？”
他看着常岁岁一脸嫌弃的目光，一个没忍住，直接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
不过想了想，他又释然了。
与其等着被暴打一顿，说出来，倒不如老老实实交代了。
周向东轻咳了一声，“姑奶奶，我们兄弟们也得混饭吃，你看现在上面已经管控的没那么严了，我还听说很多地方都做起了自由交易，咱，咱们这边应该也是早晚的事……”
周向东的话中带着几分试探。
其实这些事，他也是听其他人说的，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毕竟这个年代，大家在黑市也都是藏着掖着，谁敢明目张胆的？
常岁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
周向东见常岁岁一直都没出声，心中更加忐忑。
他想了想，这才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她，“姑奶奶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我们肯定不会胡来的。”
毕竟赚钱没有小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