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空间波动消散，徐也才淡定的收回视线。
在他身旁的虚魔女人松了口气。
小昙则好奇地看着徐也：“也哥哥，我们为什么要进入虚境呢？”
“难道郝怜番的那件珏宝有问题？”
“珏宝没有问题，这个我能感知到。”徐也摇了摇头。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离开？”小昙不懂就问，“按照契约规则，郝家不敢对我们动手，我们足以安全的离开他们的势力范围。”
“太反常了。”徐也摸着下巴道，“郝怜番虽然表现的十分挣扎，看起来像是被逼无奈才取出的珏宝，想要与我各退一步。”
“但他的种种表现，却像是在刻意推进这个珏宝的使用，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除此以外，他答应我各种条件，着实有些太过果断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有办法能避开契约惩罚？”虚魔女人看向他。
“不好说。”徐也摇了摇头，“我们的契约内容之中，只能限制郝家族人的攻击意向，无法限制其他人。”
“契约生成以后，他如果去再去联系人，自然会被视作对我主观上的敌意，属于违背契约。”
“可如果他在缔结契约之前，就已经提前安排好人了呢？”
小昙和虚魔女人皆是一愣，随后脸色凝重起来。
“他……他能想到这么多？”虚魔女人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虚魔学校难道没有教导过你们吗？”徐也看了她一眼，“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