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打断季锦忠的话头,语气很冷。
“李家犯的是不可饶恕的大罪,铁证如山,这次没人保得住李家。
至于你,现在要做的是积极配合组织,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劝你千万不要存有任何侥幸心理!”
季锦忠气急败坏地说:“季宴礼,你让我交代什么?
李建功干的事情,我一样也不清楚!我无话可说!”
季宴礼:“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好自为之!”
说罢,立即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嘟”的盲音,季锦忠身子一软,差点摔倒了在地上。
陈蕊惊慌失措地扶住了他。
“宴礼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让咱们自生自灭!”
陈蕊一听,心口狠狠跳了几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完了完了!
咱们家这次真的要倒大霉了……”
两人话音还没落下,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那鼓噪刺耳的铃声令两人狠狠一惊。
季锦忠脸色灰白地接了电话。
虽然对面的人话说得很客气,但是季锦忠的冷汗一下子就顺着后背流了下去。
他挂断电话后,魂都要没了。
陈蕊:“谁打来的电话?说了什么?”
季锦忠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道:“没什么,就说要问我几句话,让我现在就去军区。”
陈蕊也惊得面无人色。
她连忙帮季锦忠取出厚衣服,手忙脚乱地帮他穿在身上。
陈蕊跟季锦忠一起出的家门,她直接去了季家老宅。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信季老太太会不管季锦忠。
季宴礼挂断电话后,乔彦心察觉到他有心事。
凑到他跟前,小手扣入他的大手中,道:“怎么了?
怎么不高兴了?”
季宴礼不想让她替自己担心,抬手捏了下乔彦心的下巴,道:“不过是一点不相干的小事,
过去陪奶奶说说话。”
乔彦心也猜到他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犯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