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理解,也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道理走下去。”
可能高娥说的太真诚了,陈焘破天荒的没有反驳。
高娥塞给陈焘两颗糖:“睡前不要吃,牙会坏。”她说完就走。
陈焘想鄙视一下高娥,结果看着掌心的两颗糖鄙视的话说不出来。
睡前高娥还在想陈家那些破事,然后看到雀儿躺在小塌上闭眼就睡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圣人无梦,愚人无梦。
也就她这种俗人天天想这些琐碎。
既然陈向越把儿子交给她了,她就不用想从陈向越那里找到改变陈焘性子的方法。
她的玩笑话倒是真的,改变陈焘的生活环境,让他重新开始。
确定了这个,高娥也收拾了一下休息,不再想这个。
陈焘很快就了解陈家的生活规律,每个人各司其职倒也简单。
他跟着高娥和三个匠人师傅聊天,也不觉得无聊。
如此过了两天,他想去学堂看看,好奇金朝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去学堂,在他的印象里,学堂里的夫子是世上最无聊的人。
高娥表示他只要不离开村子就行,随便他去哪儿。
陈焘就试探着离开陈家去了学堂,发现学堂里有很多孩子聚精会神的听杜先生讲课。
这让陈焘十分惊讶,在他的印象里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读书,而这些孩子连纸笔都没有,拿一块石板写写画画的读书。
自那以后虽然他没说要去学堂读书,但是经常去学堂看别人读书。
金如意的女子学堂又开了,不少没事的妇人也去听,都想长长见识。
就这样转眼到了腊月中旬,天气又阴沉下来,高娥想过年不会又下大雪吧?
这天郑丰安来找高娥,他一脸凝重让高娥觉得郑叔要和她商量的事很严肃。
“郑叔快坐。”高娥拎着自己的竹椅往一边挪了一下。
郑丰安看着陈家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窗户糊的严齐,还有皮帘子,冷风一点都进不来。
再想想村里别的人家,虽然也是砖瓦房,但是门窗都没有,家里乱七八糟,墙都被熏黑了。
“郑叔是有什么事?”高娥直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