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到处查看,尤其是查看经历水患的地方。
贺堂春脑子不错,想到了引来外来士绅的办法。
可是手段不行,导致外来士绅和本地士绅冲突不断。
在了解这件事的过程中,他听到了一个印象很深刻的名字:华鉴行。
那可是一个他想剥皮抽骨的人,也不知道谁替他收了点利息,让华鉴行狼狈的离开合县。
现在合县的情况虽然还有点乱,但是要人有人,要地有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起来。
高娥知道许博彦并没有立马上任,估计他是想先摸清楚合县的情况,思虑再三决定去找陈向越。
高娥去找陈向越的时候,陈向越面色凝重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看到高娥才强颜欢笑。
“是不是焘儿又惹什么事了。”陈向越抱歉的说。
“陈焘很好。”高娥说的直接。
陈向越表情一滞随即干笑:“那……杜先生愿意收犬子了吗?”
“他们暂时没有师徒的缘分。”高娥表示没有。
陈向越点头,好像这样才符合自己对儿子的认知:“我知道改性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这次来找陈老爷是有件事和陈老爷商量。”高娥直接说明来意。
“陈夫人请说。”
“有个人自称是信任合县县令,之前去过我们坝头村,我也不确定他的身份,但是见他说的信誓旦旦也不敢怠慢,就来找陈老爷商量一下。”高娥不确定的说。
陈向越表情一震:“那人姓什么?”
“许。”
陈向越身体一震差点儿站起来:“那就是了,那人还是去年的状元。”
“陈老爷已经知道了?”高娥一脸狐疑。
“覃州城多少会来点消息,好像很重视这个县令。”陈向越想了想“估计是来咱们合县走个过场,多少有点功绩就立马调回京城了。”
陈向越觉得这个许大人来头不小,上面肯定有大人物撑腰。
高娥也没问陈克许博彦是什么身份,听陈向越这样说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那咱们该怎么办?”高娥担心“他只是说他是知县新任县令,又没拿出什么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咱们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