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对着任何人，而不是小心翼翼看别人的脸色，做个懂事的人去讨别人的喜欢。我很喜欢芊芊，她很可爱。”
董芊芊笑眯眯地抱着穆晗的手臂：“穆晗姐，你真好。我都想象不到，如果你做了我大嫂，我该多幸福……我应该是全世界最快乐的小女孩了。”
走得晚的几位太太脚步一滞，回头看了看场中央的三个女人。
大嫂？
穆晗已经结婚了，所以董芊芊肯定不是说穆晗嫁给她家的哪个哥哥，而是指……她自己嫁给肖神吗？
明慧垂着眼帘，对那两个人的亲昵视而不见，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乔茉，周籍该下课了，我们去接他。”
她起身往外走，背对着那两个女人时，微笑冷却，缓缓攥起手指。
穆晗的这态度，要打退董芊芊很难。
她沉沉地吐了口气，愁上眉头。
乔茉不知道明慧身负“重任”，看她一眼：“简总，怎么了？”
明慧摇摇头。
教室门开着，家长进去查看孩子的作业。明慧也进去了。
不愧是最好的培训学校，虽然几万块一节课价格虚高，不过老师的水平摆在那里，“少爷兵”们就算没有做得很好也能有耐心地上完课，再加上老师的吹捧，太太们围着宝贝们夸了又夸，春风满面地离开教室。
明慧在右侧靠玩具墙那一排找到周籍。
周籍像是哭过，紧抿着嘴唇，固执地抓着一片玩具不放。
老师忐忑走来：“小周太太，周籍今天的表现很好。他已经能够安静坐十五分钟，比昨天有进步。”
“哈哈，才多坐了几分钟，就夸有进步？闵老师的业务能力是下降了吗？”
教室门口，董芊芊瞧着里面大声嘲讽。
周籍虽然小，但也听懂了别人在笑话她，拿着玩具朝她扔过去，哇哇哭了起来。
明慧拧眉看着董芊芊。
她在周夫人的私宴上陪着几个孩子玩的时候，不是这样刻薄的。
起码那个时候，她表现的是个孩子王，肖家两个孩子和周籍都跟她玩得很好。
那么，便是在之后，有人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