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林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拿公司的文件？”
“不可能？那你怎么解释文件柜里的东西不翼而飞？只有你接触过那些文件！”
我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冷。
“这……”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像一张白纸，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嘴唇不停地抖动着。
突然，他冷笑一声：“小林总，我看就是你贼喊捉贼吧？想故意诬陷我？”
“我不想跟你废话，今天就算没有证据，你也休想逃脱公道！”
沈朝卿脸色涨得通红，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林江河，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你这是污蔑！是诽谤！”
他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吼道，声音尖锐而刺耳。
他喷出来的唾沫星子溅到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那温热且带着一丝臭味的气息。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躲避。
两个人的对峙，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爆炸。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到董事会。”他再次贼喊做贼。
我确实没有关键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只能摔门而去。
回到办公室，宋晚晴便来到办公室，对我说道：“林哥，我调查了，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保险库的电子锁是内部人员使用密码打开的，但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沈朝卿。”
她顿了顿，像是要组织一下语言，“而且监控录像被人动过手脚，关键时间段的记录被删除了。而能接触到监控系统的人，除了你以外，还有沈朝卿以及公司的几位高层。”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我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
办公室里弥漫着沉闷的空气，那空气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领带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感觉就像一条蛇在缠绕着我，让我十分难受。
“难道就这样算了？”
我低声问，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过木板，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