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您可别听信那些胡言乱语呀!妾身不过是吩咐苏布达去争抢一下阿格琪的婚事罢了,哪有什么刺杀之事啊?”
多罗贝勒听到这番辩解后,一直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支撑,直直地坠落下去。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不禁皱起眉头来思索着眼前这位福晋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毕竟,以他多年的阅历和敏锐洞察力,要判断一个人的言辞真伪并非难事。再者,这种事情只需等到小女儿苏醒过来稍加询问,真相自然就能水落石出。此刻若在此事上撒谎,显然是极不明智之举。
然而,尽管心中已然明了,多罗贝勒的脸上却依旧浮现出一丝羞怒之色。如今,但凡稍有地位之人皆已知晓,他近日正积极将自己的大女儿引荐给二皇子。而且,任谁都能瞧得出来,那位二皇子对他家大女儿可谓是青睐有加、关怀备至。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待二皇子返京之后向圣上提及此事,那么自家女儿成为皇子福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可偏偏就在这关键时刻,自家的继福晋和小女儿竟然不知深浅,心生贪念妄图出手搅黄这门绝佳的亲事。若是她们真有过人之处,能够巧妙地达成目的倒也罢了,可问题是眼下看来,她们此举不仅未能得逞,反而还可能给自己招来大祸。
想到此处,多罗贝勒不由得感到一阵气恼与无奈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家福晋和小女儿了,且他们这一来还被二皇子直接安上了一个刺杀的大帽子,这一次他别说摆上岳父的谱了,只求二皇子不要因此迁怒到阿格琪才好。
想到这里,多罗贝勒直接吩咐将继福晋关押起来,顺带等二格格醒来之后也一起关起来,等二皇子离开草原之后才准许放出来。
继福晋听闻此言,心中一紧,原本到嘴边的反驳之语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那惊恐万分的模样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而多罗贝勒则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怒火,他声色俱厉地吼道:“够了!你若还不知好歹,继续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本贝勒对你无情无义!念及我们还有三个儿子,本贝勒暂且不与你计较,但倘若你胆敢再生事端、兴风作浪,本贝勒定当一纸休书将你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