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强大的炼体功法《天碑九锻法》。”
“只不过，肉身是有极限的，即便是修炼了《天碑九锻法》，也无法承载九条大道。”
“于是，他们就想到了一个方法。”中年美妇说到这，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什么方法？”师灵问道。
“以同宗修士的血肉，祭炼九座天碑……”
“这个宗门的所有人，都是被他们自己的老祖给炼了。”中年美妇瞳孔震颤，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震撼。
“什么？”师灵也发出了一声惊呼。
“你这小娃，知道得还挺多。”一个略带戏谑的苍老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两人蓦然转身，就见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
老者形如枯槁，就像一只稍大一点的无毛猴子。头上顶着稀疏的头发，牙齿也参差不齐，活像一具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
“前……前辈……可是道一？”中年美妇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这女娃，见识不俗，居然还知道‘道一’。”九道子嘿嘿一笑，老皮和蚯蚓一般，纵横交错，遍布了整张脸，看起来有些渗人。“不过，你猜错了，老夫九道子，而非道一那个家伙。”
“九道子？”中年美妇也没听过这个称谓。
“不错，你口中说的那事，是道一干的，不是老夫我。”九道子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两女，还在重点部位停留许久，看得两人浑身不自在。
似是看出了中年美妇心中的疑惑，九道子冷哼一声，“你这女娃，居然连老夫都不认得，实在可恶。”
“前辈息怒，晚辈……”话到嘴边，中年美妇眼睛一亮，猜测道：“前辈可是九道宗开山祖师？”
九道子嘿嘿一笑，伸手拂过下巴上稀疏的几根白须，这才点了点头，“不错，有些眼力。”
“九道子前辈，我姐妹二人误闯此地，还请见谅，我们这就离开。”中年美妇微微欠身，就准备拉着师灵离开。
“不急！”九道子看向师灵，嘴巴咧开，抬手隔空一抓。
下一刻，两块开天斧碎片从对方的储物戒指中飞出，来到九道子近前。
“前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