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也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呢。”吴惠文不以为然地说道。
“吴書记,我知道你维护陈远心切,但我们总不能质疑省纪律部门吧?”徐杰恒笑道。
徐杰恒这么说,吴惠文神色微沉,徐杰恒明显是在对她进行含沙射影。
“杰恒同志,如果陈远真的严重违纪,我不仅不会维护他,还会对他从严处分,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也不希望冤枉我们自己的干部。”吴惠文肃然道。
“怎么能说是冤枉呢,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省纪律部门从陈远办公室里搜出的名表和金条还能是假的?”徐杰恒继续道。
“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我相信杰恒同志应该清楚这一点。”吴惠文反驳道。
“吴書记,这眼睛所见的难道还能是假的?”徐杰恒笑问。
吴惠文直视着徐杰恒,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针锋相对,吴惠文心里的不满已经快要达到极致。
徐杰恒一直在观察着吴惠文的脸色,看出吴惠文脸上已经有明显的怒气,徐杰恒心知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不能过分刺激吴惠文,否则待会可能适得其反。
事实上,徐杰恒压根也不指望能真的将陈远给撸到底,他现在提出将陈远撤职,无非只是一个策略,眼下做足了铺垫,徐杰恒道,“吴書记,那依您的看法,是不对陈远做出处理?”
“我并没那样说,我的意思是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做定论。”吴惠文道。
徐杰恒闻言,故作沉吟,好一会,才装着退让一步道,“吴書记,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尊重您的意见,但我们也不得不考虑陈远这事给我们当前纪律工作造成的不良影响,因此,我认为就算不将陈远撤职,眼下陈远也不适合在纪律部门继续干下去,否则江州市的纪律工作可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徐杰恒说到这顿了顿,看了下吴惠文的反应,又道,“现在可以先不考虑撤职的事,但将陈远调离纪律部门却是刻不容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