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战斗,这些人真的行吗?”
作为一名职业士兵是极为鄙视这种无纪律的团体的,这些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在战场上会有聚集的惯性,而解决他们只要一发155榴弹炮。
一时思索无果,将眼前的酒往吧台里面推了一下,就要准备起身。
却见那调酒师再次朝他走来,这次他手里拿着一瓶未开封的酒,洁白的毛巾在瓶子上快速的擦拭。
毛巾被随手放在了吧台,结坨的黑色污垢展示了他手中那瓶酒到底留存了多久。
“你对本店的吗啡威士忌好像没有兴趣,镇痛,飘飘欲仙不好么?”
伴随着“啵”的一声,木塞被启瓶器拔了出来。
“这种古老的葡萄酒,只能润润喉咙,完全没有激情。”
他夹过一个高脚杯推到金泉面前,那如宝石般艳丽的红酒,宛如一条细腻灵动的绸带,缓缓流入。
醇厚的果香与橡木桶的香气弥漫开来,瞬间冲散了些空气中浓重烈酒与药品味。
“要钱吗?”金泉看了眼那个标签都模糊的葡萄酒瓶。
“今天都免费。”调酒师耸了耸肩。
金泉笑了笑,端起高脚杯轻抿一口。
浓郁的果香瞬间在口腔中绽放,橡木桶赋予的味道与果香完美融合,单宁的存在则带来了一种微妙的干涩感,像细腻的砂纸轻轻摩挲着舌尖。
“很好的酒。”金泉朝着调酒师竖了个拇指。
“没人喝的垃圾货而已。”调酒师摇了摇头。
金泉再次端起喝了一口,对着调酒师不由感慨道:
“可惜在错了地方,不然万金难求。”
调酒师闻言擦桌子的手停顿了下来。
金泉则拿起那瓶红酒趁势邀请道:“一起喝一杯吗?”
调酒师用抹布擦了擦手,微微一笑,坐在了金泉对面。
这次轮到金泉给他倒酒,顺嘴问道:
“贵姓?”
“免贵,计然。”
金泉扬了扬眉,这个名字很好记,既然如此。
他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你也要去一号坑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