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有一丝颤抖,沉默了许久。“即使这样,我也要洗刷掉一身的冤屈。”
“你有什么冤屈?”男人轻扬起下巴,眼眸俯视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子夕不是因为我和瑞丰而伤!”若恩淡淡说。
霍少庭眸光又暗沉了几分。“一码归一码,这次我主要解决你当下的麻烦。”
“我……”这个人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子夕受伤的真相?“我没有藏毒,问心无愧。”
话落,下巴猛地一凉。
霍少庭反手捉住她的小脸,虎口抵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冰凉。“到现在你还这么问心无愧?”她被迫抬眼看他,才发现他狭长的凤眸里布满了红血色。饱满的精神只是因为他身体素质吧。“全世界只有你和文瑞丰是对的。子夕她活该变成植物人?”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错觉吗?他比自己更痛苦。为子夕痛苦吧。
她想起子夕,也难过。嘴里嗫嚅着发出声音:“你等着,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给你看,我是无辜的。”
“不必了。”霍少庭冷冷拒绝。站起身双手就势插进裤兜,以警告的眼神凝着她:“到此为之,真相对我而言无任何意义,我更不在乎,是不是你和……文瑞丰!因为……你和我没有关系。”
若恩一怔。他这句话彻底浇灭了她的心。
她拼命证明自己的清白给他看又有什么用?
“好,我收手。”她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以后做事小心,再被抓到局子,我未必有办法保你。”抛下一句,他迈开长腿走出病房。
没有人知道,他转身的刹那身下手掌已握成拳头,手背攥出青筋。
胸口似被什么梗阻,又或有火热在灼烧,那是鲜血。
错误吗?结束吧!
“是,一场错误的婚姻!谁也没有必要负责谁一辈子!”若恩就那么朝着他的背影大嚷一声。
声音不大却嚷痛了心。
她的心没有任何发泄后的愉悦。反而瓦凉一片,怅然若失地望着门前。
警司还在,僵硬地看着刚才一幕,此时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忙道:“元小姐,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霍总一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