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我和韩局长树立起来的典型,是这样一个不争气的教师,这不是在煽我和韩局长的耳光吗?”
姚长青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感受到:原来维护方圆的形象,不仅仅是68中学工作的需要,不仅仅是维系自己与方圆的友好合作关系,而是真正地需要站在讲政治的高度!这真是讲政治啊!
翟新文的语气更加低沉平和:“长青!我这几天一直也在思考方圆的问题,从私人感情上讲,方圆是我老师孔教授的女婿;从东州教育发展的大局讲,我们多少年才能培养出一个像方圆一样好学上进又非常有灵气的好苗子呀?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爱护他,时刻提醒他、点拨他,让他更快地成长起来!我和韩局长,已经离退休年龄越来越近了,韩局长最多干3年,我最多再能干8年。长青你呢?42了吧,最多再能干14年,但东州教育事业需要一代一代的优秀人才带领着继续发展,未来的东州教育是要由像方圆一样的年轻人担当起来的。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而毁了一个人才,那只需要几句话呀!我们都是党员,用我们的党性来衡量,我们应该不应该来帮助方圆度过难关?”
姚长青使劲地点了点头:“翟书记,您说得太好了!您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看来,我以前想得过于简单,我的确是没有站在讲政治的高度来思考这个问题,您批评得对!我错了。”
姚长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泪水已经很久没有从这个中年人的眼眶里流淌过了。姚长青在泪眼朦胧中,觉得翟新文的形象越来越高大,成了一株自己所仰视的大树。
翟新文轻轻地拍了拍姚长青的肩膀,叹了一口气,给姚长青递过来一张面巾纸,说:“擦擦吧。一个大男人,都四十好几了,还这么不经说,说流泪就流泪呢!”
姚长青说:“翟书记,我这是被感动的。东州教育能有您这样的领导,是东州教育的福气,也是东州市人民的服气,更是那些上进的青年老师们的福气啊!我跟着翟书记干,无论干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后悔!”
翟新文说:“长青啊!我也知道你很难!这一次方圆帮助方淑娟争取市课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前几天,曹本松也来找我诉说,告方圆的小状,被我狠狠地批评了一通。我也知道,这曹本松是藏了私心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