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师,翟书记都说了,您还是留下吃点饭吧。”司礼国说:“那就谢谢姚校长了,我把车开下去,马上回来。”姚长青说:“等着你呀!”
轿车下了小坡,司礼国找停车位去了。姚长青说:“方圆,一会儿带着司老师,到服务台,给按照100元的标准上个便饭吧,别忘记给司老师提一点误餐补贴。”方圆说:“好。”姚长青说:“各位领导,我们现在先上楼吧。”
姚长青前头带着路,引领翟新文、邹志刚、申军上楼去了。方圆在楼下等着,过了一会儿,司礼国走了过来。方圆热情地伸手,主动问候:“司老师,您辛苦了。”司礼国说:“方校长,给学校添麻烦了。”方圆说:“司老师,是您辛苦了。”
司礼国也不再客气。跟着领导出来,虽然不能与领导同桌,但翟书记从来都没有忘记他这个司机,误餐补贴有,吃得还相当好,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来几口小酒。想想以前,开教育局絮车的日子,司礼国知足。作为一个退伍军人,司礼国发扬了部队严守纪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看的绝对不看,该两只眼全睁着就全睁着,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需要两只眼全闭上,除了开车,其他时间都可以。所以,翟新文对司礼国是相当的信任。当然,这也与司礼国口风严谨有很大的关系。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司礼国说实话也看到了许多不该看的事情,也做了许多不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司礼国开车的时候,透过反光镜就看到了副局长孔丽丽一头倒在翟新文的怀里,而翟新文的手,不但搂着孔丽丽的肩膀,甚至另一只手在隔着衣服摸这位风韵犹存的副局长的;司礼国也记得,那一天晚上,翟新文宴请了市实验幼儿园的副园长彭茹,在酒酣菜足之后,翟新文竟然让司礼国拉着他和彭茹去了江心岛大酒店。一路上,翟新文的手就非常地不老实,甚至在车里就解开了彭茹的衣扣,把手伸了进去。这个彭茹,真是一个,至少司礼国这么认为,翟新文才摸了几下,就已经开始呻吟有声了。虽然司礼国的心里也产生了青年人的冲动,但这样的事情,只能视而不见。领导这样做对不对?肯定不对!但如果自己没有守住口风,恐怕自己已经在教育局呆不下去了。所以,作为司机,司礼国只能一声不吭,开好自己的车。翟新文让他把车开到哪里,就开到哪里,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