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服,买什么都行。你要补补,也花这钱。”
话是很朴实的,没有更多的形容词,但却渗透着方爸爸对孙子的爱同样是深厚无比。1万元,对于很多人来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对于方爸爸这样的农民来说,却是相当不容易攒出来的。孔子田是很了解农民的情况,尤其是吉林农村的情况。孔子田说:“亲家,太重了,这见面礼太重了。你还是把红包收回去吧,拿出一张两张就可以。老哥你也看到了,今天我们收了几十万的红包,也真不差这一万,但这一万对于老哥哥老嫂子来说,可是辛辛苦苦好几年攒下的血汗钱啊!”
方爸爸说:“我知道亲家是大官儿,来给亲家送红包的人多,但别人的钱是别人的钱,我是孙子的爷爷,我的钱就代表了我对我孙子的感情,这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你们可以嫌弃我脏,可以嫌弃我没文化,可以嫌弃我抽烟,但无论怎么,这孝儿都是我的孙子,我都是他的爷爷。我家好几辈儿都是单传,我和老太婆攒的钱,将来老了以后,都是我孙子的,谁也得不到一分,我那几个外孙子,一分也得不到。还有,这个见面礼,是我和老婆子,把家里所有的银手饰,找工匠给化了,给我孙子打了一个手镯,一个脚镯,还有一个保佑我孙子长命百岁的银锁,我一定要给我孙子戴上。”
孔子田虽然有些不高兴方爸爸的直言讽刺,但对于这位老人对孙子的深情也有些感动。反正这钱是给孩子的,你愿有,你就给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孔子田说:“那老哥你就给孩子戴上吧。如果我老伴那里不同意,我做她的工作。”方爸爸说:“嗯哪,好着呢!我马上给孙子戴上。”
方爸爸和方妈妈小心翼翼地把镯子和银锁给孩子戴上。方爸爸叮嘱方圆说:“圆圆,一直让我孙子戴着啊,不准摘下来。”方圆也被父亲深深地感动:“好,一直戴着,不摘下来。”
方爸爸说:“亲家,我孙子出生了,还没有名字呢!我和老太婆已经想了好多个,但我知道我们是粗人,没文化。亲家,你文化高,给起个好听的名字,你说说,这孩子叫方什么好呢?”
剥,孩子姓什么,叫什么,这个问题孔子田已经深入思考过许多次了,这正是孔子田最在意的事情。现在,亲家问到了他,要请他给起名字,孔子田犹豫了。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