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与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沟通。”孔双华说:“说的是呢。爸个性又比较鲜明,我就担心处不好关系,影响了我和你的感情。妈的性格好,脾气好,如果只有妈一个人,我很情愿。”方圆将心比心,也感觉到父亲似乎比较难以相处了一些,脾气不好且倔强,还愿意摆出家中老大的架势。方圆长叹一口气:“我也赞同你的想法,可是,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在东北,女儿养老是被人笑话的;儿子养老天经地义,我无法逃避这个责任。更何况,纵然我父亲有一些缺点,他也是我父亲,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老了,需要人来照顾。”孔双华再次沉默,默默地陪着方圆走过了自己住的那栋楼,继续往小区深处走去。方圆说:“随着他们年纪越来越大,病也会越来越多,我们农村的治疗条件很差的。我是希望他们能在东州,有好的生活条件,有好的医疗条件。”孔双华说:“如果没有我父母的资助,我2000多,你3000多,两个人才5000多元,我们还要养睿睿,还要每个月还贷款1400元。如果爸妈真地过来,他们一没有劳保,二没有医保,老公,平常如果老人健康康的,光吃个饭穿个衣,这倒没有什么;如果一旦生病住院,几万几万的花,我们两个到哪里去弄钱?睿睿吃什么,喝什么?早期教育没有钱,又怎么保障?”
方圆也沉默了。虽然心里不愿意听到孔双华这样斤斤计较的话,但方圆是理性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比较棘手的现实问题,父母没有劳保和医保,生病了,住院了,到哪里去给父母弄钱?或许一次两次,可以请苗东顺、丁春晓、舒韦蓉他们帮帮忙,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强烈的想挣钱的渴望,慢慢炙烤着方圆的心。
孔双华又说:“老公,我知道你的书房加一张床的意思。你老家来亲戚,比如姐姐来了,比如你外甥孩子,我是欢迎的。但是如果要长期间住在这里,谁来照顾他们?你和我,谁又有时间陪他们?我要照顾睿睿,把睿睿照顾好,培养好,带着他去参加各种早期教育班,我和小清去,或者我一个人去,都可以。这样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你忙你的工作,忙你的事业。你又那么忙,工作一个接一个,你有时间陪老家来的亲戚吗?你没时间,我也没时间,谁陪这些亲戚?难道让他们自己去转?或者留他们在屋子里?”孔双华说得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