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宴会,也因为他们知道我和孟炀的事,就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去了。”

    “我想要爱人跟我想要亲情并不冲突,我不明白为什么爸妈还有哥哥会突然变脸,竟然一气之下要解除和我的领养关系。”

    “我净身出户,没有要他们江家的一分钱,租房落脚几乎花光了我之前自己兼职存的钱,就只能出来打工了。”

    江念顿了顿,抬头看向裴聿之,虽然眼里闪着泪花,但仍坚强地勾起笑容。

    “幸好我之前有兼职的经验,不然肯定会不习惯突然改变的生活。”

    裴聿之扯了扯唇角,看着江念手上装一半停下的商品,自己拿过袋子继续装了起来。

    经验是看不出来一点。

    颠倒是非,避重就轻倒是能看出来。

    就像他手下工作失误后到他面前做的解释一样,只字不提自己的原因,将一切因素都归给外界或他人。

    “裴先生你现在还在跟我哥哥在一起吗?”江念试探问道。

    见裴聿之只是冲他短促地笑了下,没说话,江念拿不准他是什么想法,但既然笑了,应该是理解他的吧?

    裴聿之装完所有的东西,语调冷冽道:“你对你想要的亲情地方式就是在你患有心脏病的养母水杯里下安眠药吗?”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