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江叙纤细柔韧的腰上,紧紧握着。

    若掀开腰间的衣衫,江叙的腰间怕是早已留下了指印。

    二人的丹田紧紧贴着。

    江叙感受着被掐疼了的腰,都不想戳破褚清回,现在已经不是他走不走的问题了。

    是他走不掉的问题。

    江叙又往前凑了凑,另一只手落在褚清回的心口处,感受掌心传来的蓬勃心跳。

    他缓缓抬眼,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轻轻颤动,扬起唇角:“跳得好快哦。”

    最后一丝理智如大厦倾倒。

    褚清回清心寡欲了百年,骤然失控。

    潭水冰冷,自有取暖之法。

    水上高悬的明月被风卷来的乌云遮盖,羞于见人。

    水底的鱼还未游到那处汹涌得最厉害的水域,便被一道禁制无形弹开。

    良久,大约到了子时,水面的波澜才将将停歇。

    江叙仍攀在褚清回肩头,气息不稳:“不来了……”

    来不了一点。

    百年的老房子着火,什么水都浇不灭。

    足足三回,三回啊!

    褚清回喉结滚动,便是他想,也不能再来了。

    方才还有媚毒控制的由头,但那股劲已经停歇了,他若再压着人继续行事,算是什么了?

    他只是扶着江叙的腰,不敢往别处挪动一点。

    尽管刚才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

    现在该说什么,他亦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