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袭击我狄兰国的储君,我定要上报联邦总统,将你革职!”
言宿冷笑一声,“储君就能在人背后打小报告了吗?他该打!”
“你!”
侍从还欲说些什么,被封越寒抬手阻止。
言宿拳头落下的时候,封越寒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抱歉,我只是从客观角度出发,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告知了陆应淮。”
眼下飞船已经启航,言宿还在这里一脸怒气,显然被陆应淮留了下来。
言宿听见这话,一张清秀小脸冷得更厉害,看着封越寒的目光若有实质性,早就把人射成了筛子,“担心我?封越寒,你是我什么人你就担心我?我们好像认识一天都不到吧?”
“别以为你是储君就了不起,这里是联邦!我军军规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封越寒自觉是为人好,多年来他身为储君却一直谦逊有礼,却也是众星拱月长大的,还从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对他。
到此他心里也有些恼了,勾唇笑了笑:“是我多管闲事了,可你不认为与其在战场上出岔子,不如直接避免来的更好吗?”
“你个王八蛋懂什么!”言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双圆圆的杏眼都泛红了,“自我参军以来就跟在上将身边,跟步庭他们一起从不缺席,你现在让我以这种理由被留下,和羞辱我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