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客人。
妾室是不能出府的,自她嫁入钟家后每日都只是待在自己的院落,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她害怕不安,没有一点安全感。
在钟家虽然要一辈子低着头过日子,但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可以龟缩的壳,只要她不主动冒头,日子就还能过。
朝辞也同她说,会用功科考,待高中之后娶妻立府,她就不用再低着头过日子了。
以后的住处不用多大,但就他们一家三口,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张氏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和他们憧憬的未来完全不同,只能被动地跟着儿子。
听着这些话,钟朝辞愈发不耐烦,眉头紧锁,“娘!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再去科考了,在笔杆子上费时间就是无用功,你现在不用像以前那样谨小慎微地过日子,我会让你好好生活的!”
“你现在这样只会给我添乱,你知不知道?!”
张氏被钟朝辞拔高的音调,和他冰冷的神情吓到了,好半晌才嗫喏地点头:“我知道了,是娘不好,娘……娘会听你的话,不会给你添乱的。”
母子间的争执引起了酒楼食客频频投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