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是个没见过世面,没经历过风雨的女人,让她躲着吧,只要别哭哭啼啼闹着要回钟家就行。
“行,我让店小二把饭菜送到你房间,别想太多。”
目送张氏上楼,钟朝辞收回视线,张氏顶不住流言蜚语逃了,他不能。
都是些人云亦云的无知路人,要做大生意的人,怎么能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钟朝辞深吸一口气,转身冷着脸扫了一眼那些议论他的人。
果然要直面风暴才行,那些人都不敢看他了。
他的视线忽而一顿,落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
好像独独就那一桌没有参与议论,也没有看他。
再一细看,钟朝辞就眯了眯眼睛,江叙和那个残废王爷?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还凑那么近?
钟朝辞投来的视线直勾勾的,江叙自然能瞧见。
可现在他不在意这个,他更在意的是贺兰玦手上的伤口。
他问起时,男人显然不想提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句无妨便要将手藏到身侧他看不到的地方。
江叙想起那次在大街上遇到贺兰玦被人欺负,便觉得又有人做了过分的事,秀气的眉蹙了起来。
“好端端怎么会受伤,又有谁为难你了吗?”
他看向沉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