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张氏不明白儿子怎么得罪这些人的,她听说袁彦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就已经吓得不行了,在她贫瘠的认知里,侯府是天大的官。
他们得罪了侯府世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钟府是回去不了,张府是更回不去了。
张氏怯懦地对钟朝辞说:
“朝辞,我们离开京城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娘也不想你能科考什么的,你身上那些钱好好计算着用,咱们做个小生意,你再娶个媳妇,咱们一家人就这么过也挺好的。”
“娘只要你平安就好,不求你能大富大贵。”
这话听在钟朝辞耳朵里就跟拔了他气门芯,给他泄气一样,心里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无知妇人,无知妇人!
他既来了这一遭,就不会像张氏说的那样,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
平安?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怎么能平安?
钟朝辞看着不远处坐在高头大马上,周身气质尽显尊贵的江叙,他至少也要成为那样的人才行。
不,或许他还能爬得更高。
但在这之前,他要先解决袁彦这个大麻烦,否则他在这京城就真是寸步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