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后,让他产生了这魔头很好亲近的错觉。
沈逐风定了定心神,将视线从江叙身上移开,哑声道:“没什么,你眼睛不方便,我还是自己来。”
江叙却说:“本座这人不喜欢欠人情,沈公子将本座从水中救出,照顾本座,若是本座明知你受了伤还什么都不做,那本座成什么人了?”
好有道理,好一番让人无法拒绝的话。
沈逐风沉默了,松开的手给了江叙答案。
“这还差不多,”江叙勾唇轻笑,“差点忘了刚才要说什么,沈公子脱本座衣服的时候,可曾见过本座藏在袖中的东西?”
事实是这么个事实,可从江叙嘴里阐述出来,沈逐风怎么就莫名觉得自己真像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呢?
“有,就放在你……”
算了,忘了他眼神不好,沈逐风半起身,想要越过江叙去拿他‘床位’旁边放着的东西。
却不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压着江叙倒在了树叶铺成的床铺上。
树叶窸窣,肉体碰撞,两人的闷哼声同时响起,在这夜色隐秘下的山洞里,带出些许别样的气氛,暧昧如月光洒在水面上,随着晃动的水波蔓延开来。
一时间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江叙是被压在下面,‘被迫’不能动。
沈逐风是想当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处在静止的凌乱状态中。
规规矩矩了二十年的沈公子,有生之年第一次失态成这样,平静的崩溃中,又有许多疑惑。
他心情沉重地思索,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究竟是哪一步做错了,他接下来又该怎么处理呢?
江叙又会说些什么他招架不住的话?
沈逐风面无表情,心里飘过的想法如果化身弹幕的话,恐怕已经是刷屏状态了。
然,江叙却出乎意料的,居然什么出格的反应都没有。
“沈公子,拿好了吗?”
长久的沉默后,响起沈逐风低沉的回应。
“…………嗯。”
江教主难得做回人,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沈逐风顺势抬手将放在‘床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