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抛回来。
但江叙从来都不是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那一个。
他神情无辜道:“不过是跟着沈公子的方式叫,没想太多,若是不妥,那我便不这么叫了。”
沈逐风无言以对,错开视线,看向前方,仿佛一砚墨水被打翻泼进天边,融进落日之中,使残阳渐暗。
“没什么不妥,父母取名便是用来叫的,听闻江教主一向随心所欲,难道还会因为旁人一句话,便不做某件事么?”
这话细品下来,隐隐含了几分不悦,发生在一言一行皆有分寸,礼数上更是从不出错的逐风公子身上,已经算是失态。
江叙却一扫之前的冷淡,心情好了起来,他颔首点头:“嗯。”
“……嗯?”沈逐风没太反应过来。
“对别人,本座向来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是你的话……”
江叙扬起唇角,浅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明亮夺目。
“你若不喜欢我这么叫,那便不这么叫他了。”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沈渐清。
沈逐风只觉心跳加速了几分,一时应不上话,更没发觉自己什么时候又重新转头对上了江叙的眼睛。
安静地对视了好一会。
只听沈逐风突然开口问道:“你的眼睛……好了?”
江叙:“……”
死直男。
“没好呢,只是离得近才能看的清楚些……”江叙皱了下眉,轻轻嘶了一声,在沈逐风变得关切的注视下继续开口:“坐麻了,能劳烦逐风你拉我一把吗?”
“好……”
一个好字还没完全从沈逐风嘴里说出来,他便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你,”沈逐风拧着眉,眼神复杂,“叫我什么?”
“逐风呀。”江叙理直气壮,“我不能这么叫你吗?我以为聊了这么久,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难道……”
江叙垂眼,语调也跟着降了下去,看不清神色,但垂着头的样子却让人觉得他此刻是失落的。
“难道在沈公子心里,方才与我谈天说地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心里其实仍然对我的魔教教主的身份心怀芥蒂,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