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自为之。”段逐风说完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吩咐厅内的下属,“送客,往后都不要再放他们进来。”
被这样无情拒绝,沈渐清面上挂不住,一张脸涨得通红。
“段逐风!到底是谁尽信了别人说的话!”
“不就是因为他吗?你当我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他抬手指着那边百无聊赖,拿起桌案上毛笔在纸上画画的江叙。
“你不是想为段家复仇?承胤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跟我们合作各取所需是最好的选择,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我先前就觉得不对劲了,自从你坠崖之后,同这个魔教教主就走得很近,再见面竟还跟我站在了敌对面,一切都是因为他吧!?”
沈渐清越说越口不择言:“我竟不知,江湖上声名远扬的魔教教主,除了杀人如麻之外,为了达成目的,竟还会像青楼妓子一样勾引男人,连自己都能搭——”
“啪!”
清脆的巴掌声截断了沈渐清的话,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段逐风,“师兄你打我?你为了一个这样的人打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打过我,我没想过那个人居然会是你!”
如他所说,自小生长在宠爱中的他接受不了一点委屈,更别说那人还是从前伴他长大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