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
最好的方式便是先跳出来让自己拥有不被江家控制的能力,在谈其他。
江叙的情况和他不同,司明瑞虽然也偏心大哥,可那时他还有母亲向着他,集团里有他们母子的股份,就有一席之地。
他那个大哥同他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江叙是被自己的骨肉血亲孤立,整个江家都没有人为他着想。
他就算铁了心要在江家争家产,一时半会也折腾不出什么。
更何况,他能感觉到江叙对江家的家产没有任何欲望,那些话说完,他大抵是彻底对江家人失望,想将自己从江家摘出去。
司宴礼忆起那双漂亮澄澈,却不失沉稳的眼睛。
他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自信。
江云天这会多半还在捧着家里保姆的儿子当宝,不知道自己丢掉了怎样一块璞玉。
现在可能是不会再见了,但假以时日,他应当能看到江叙这块璞玉变得耀眼的那天。
不知道到那时江家人会后悔到什么程度。
“哎?”
周扬又突然想起什么,翻开被他放到旁边的杂志,“那这个阮檬,不会就是……”
司宴礼嗯了一声。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近几年他很少参加对外公开的活动,但依稀有印象,早些年曾见过江云天夫妇带着家里的三个孩子出席宴会。
名利场上,当面都是夸赞,说江云天三个儿子一表人才,各有千秋,背地里却说起闲话,讨论起江云天的小儿子和他们夫妇不怎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