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爸也是!刚才他半夜来我房间抓我熬夜准备骂我的,我跟他说了沈艾青的事之后,他就没心情骂我了,躲过一劫,耶!]
[太过分了,你们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爸爸妈妈的痛苦上!嘿嘿,等天亮了我就跟我妈说,不能我一个人塌房。]
[你也没放过你妈,大孝子!]
[哈哈踏马的,五点了,我真把夜熬穿了,再过仨小时我就该起床上班了,今天我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的!]
互联网狂欢了一整晚。
网友没睡,程序员没睡,微博大楼亮到天明。
澜园主院的动静亦是折腾到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消停。
满脸餍足的司宴礼将累到昏睡过去的人圈紧怀里,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怀里的人睡颜安宁,侧脸还留着那道被他吮出来的红印子,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司宴礼又收紧了胳膊,凑到江叙脸上亲了一口,只听一声不满:“别搞了,就是十八铜人来了也禁不住你这么折腾的!”
江叙迷迷糊糊要推开他往另一边睡去,被男人轻松按住。
文雅的二爷觉得‘搞’这个字眼略有些糙了,换了个委婉的字:“不弄了,睡觉。”
江叙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半信半疑:“……那你手为什么要搭在我辟谷上。”
“有……吗?”
司宴礼迟疑,收拢掌心感受了一下,软弹美妙,觉着放在这里正正好,便不舍得挪开了。
闭上眼睛施施然道:“身高正好,手就搭在这里了。”
“呵。”
他自己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吗?
都他爹的是借口罢了!
江叙挪动了一下,随即便得到了男人的沉声警告:“别蹭,再蹭就不好说了。”
还真踏马有起来的趋势……
这个点,澜园要是养了鸡,鸡都开始叫了。
沉默半晌,江叙掀开被子,欲下床:“我回自己屋睡,在我睡醒之前,咱俩就先别见面了,就当是为了我的辟谷。”
刚忍着酸胀腰痛感要翻身下床,胳膊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道扯了回去,背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