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怕哪一天秦泽把自己给作死。
秦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也不想啊。”
三号翻了个白眼：“到海都给我发个消息。”
秦泽点点头。
众人没在研究所多留，通过备用电梯返回地面，一同的还有些活下来的禽兽。
战争迷雾已散去，到处是战斗兵器的零件和机动队的尸体。
马戏团依旧保持了良好的习惯，每次跑路前都会迅速处理好尸体，因此现场看不到禽兽身上的零部件。
不远处停着四架重型直升机，机身上印有“海都执法”的标志。
至于先前公司那五架飞机，早就跑没了影。
出研究所后，秦泽手机有了信号，突然响起。
秦泽拿起手机，是秦钰打来的。
“秦泽，你跑哪浪去了？”
“发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在学校门口快等你半个晚上了！”
秦泽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便响起秦钰的河东狮吼。
电话里的老姐愤怒地说着自己的担心，秦泽习惯性将手机远离耳朵。
一分钟后，秦钰平复下来道：“说吧，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秦泽开口道：“我去石安集训了，山里没有信号。”
沉默片刻后，那头传来了秦钰的哭腔。
“下次离开海都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你在外面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我不想哪一天突然接到你在外面的死亡通知书。”
秦泽心里涌过暖流。
虽然姐弟两人见面总是拌嘴，但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