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如此托大，水瓶座冷笑一声：“不知死活。”
她此前收集的信仰勉强够一次请神仪式。
只要神力降临，将这些从马戏团里出来捣乱的家伙解决，她就能继续收割琉璃之海。
虽然赚的不多，但总体上还是没赔。
冰刃插在水瓶座面前的大地。
脊骨的伤口处流出数十条细细的血线，尽数倾注进冰刃。
冰刃由上至下，正一点点变得鲜红，像是一个实体化的进度条。
秦泽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进度条。”
待冰刃彻底变成血红，其中镶嵌的手杖散发出墨绿色的光芒。
光芒之中，一扇空间门若隐若现，并开始有淡淡的灰雾从中涌出。
秦泽眼神一亮：“没错，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
片刻，数十米高的空间门趋于稳定，大量的灰雾笼罩整个婚礼现场。
水瓶座虔诚地单膝跪地：“此方世界发现了不讲规矩的邪神部下，望主助我清理一切障碍。”
一头头游尸跨过空间门，盘踞四周，像是在等待某个伟大的降临。
与此同时，千面也完成了请神仪式。
临时堆砌成的简陋祭台上，巴掌大小的牛牛雕像打开了一扇百米高的空间大门。
传奇布道者拄着手杖站在大门前，声泪俱下：“主，我过得苦啊！”
门口隐隐传出一个声音：“何事？”
千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寻找到了一方适合布道的世界，在这里又遇到了那个能净化狂信徒的杂碎神。”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一个窃取亡神遗产的蝼蚁。”
“祂的布道者竟也在此布道，还和那个神勾结。”
“为了保护吾主的威名，我可是差点就死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千面把自己说的要多惨就有多惨。
牛头勃然大怒：“当小偷也就算了，竟然还与那些狗东西同流。”
“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最忠诚的孩子。”
千面立刻挺直腰板，大声道：“忠诚！”
更加浓郁的灰雾从牛头的空间门释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