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紧跟上。
“父皇!”
“非是儿臣不禁夸。”
“父皇自开国后,十余年来,就再未有夸过標儿了。”
“標儿是喜极而泣!”
太子朱標再度斟满酒杯后,才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泪迹。
而皇帝朱重八,却在听见其那一番话后,愣住了。
自己有这么久没有夸过自己的太子了吗?
好像是的。
开国以来,他先忧骄兵悍将们的封赏,后忧争权文臣的派党。
这些年来。
他对自己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所以,对太子,好像也就没有放松过。
“重八,你看看历朝历代,有谁家太子没享过福,就先当苦力的?”
自己妹子的昔日吐槽,在脑海中复现。
皇帝朱重八没忍住,终于叹了一口气。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今天这顿酒的主要目的。
“父皇!您为何叹气啊?若是母后的事,孩儿会去相劝的!”
太子朱標有些慌,没办法,今天的皇帝朱重八实在是太反常了。
反常到他有些心惊肉跳的。
“不用了,咱自己会去。”
“哪有父母吵架,儿子去相劝的。”
“父皇今天叫你来,一是谈谈心,二嘛,也是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太子朱標听见自己父皇叫自己来,原来是有问题。
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有问题才正常啊!
“父皇请问!”
“第一个问题,咱想问问你,咱对刘基,寡薄了吗?父皇要听真话!”
“在这酒桌上,你也是皇帝!”
皇帝朱重八,终于是向太子朱標问出了这个堵在胸口两个月的问题。
为什么他不问别人?
为什么他非要在今天询问问太子朱標?
因为皇帝朱重八,在今天,就在一个时辰前。
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成了寡人了。
刘基对自己只谈公务。
李善被自己从吴王府又抓回了京城关押。
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