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大局为重但具体思量,还是看您的。”
涂杰知道自己这话一说,那先前自己给自己在队伍中立下的有价值的形象就全没了,所以说得很小声。
几乎只有身边赵征一人听得清的程度。
“行,那赵某决定了。”
“绕路?”
涂杰看向赵征,眼中满是期待。
然后,消散。
“献粮借道!”
“涂账房,总是妥协,会退到悬崖边上去的!”
唰!
赵征下了马车,从德行锦衣卫手里,拿过了一把快刀。
在月光的照耀下,上面的光辉仿佛活了过来。
“前去送拜帖!”
“是!”
扶着探路的德行锦衣卫又复上马,向前方的部落奔去。
“来人啊,给涂某也来一把刀!”
“他奶奶的,要是送粮不要,涂某就给他们拼了!”
“涂某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赵征看着激动的涂杰,对着一旁的另外一个德行锦衣卫点了点头。
嗒!嗒!嗒!
“涂账房,你别打你那算盘了。”
“就算人家要得多,咱们还能不给吗?”
马车车厢内,赵征看着涂杰一边抱着刀,一边不停的打着算盘。
不由得生出笑意,提醒到他。
“赵掌柜,你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油盐贵!”
“我们队伍里现在还剩七十二人,所带物资本就才刚刚好。”
“如果我们得献出去十分之一,那我们每天就得少吃一个大饼。”
“那可是一个大饼啊!”
“呜呜呜”
算着算着,涂杰居然哭了起来。
给赵征都一下子整不会了。
大男人哭,该怎么办?
“来,涂掌柜,喝点羊奶酒!”
“这酒不能动!这可是涂某的传家宝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