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皱成了一团。
“尚书大人,圣府要蒸汽机,要工匠,这都好给。”
“但圣府给的这个图纸……”
“是……要我们制一个造下裳的流水线吗?”
“这会不会是圣府现任代家主的偶然兴起之作,给错了我们图纸。”
一个表情最为拧巴的老工匠,红着脸,指着图纸最下方的成品示意图,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工部尚书王正一样很懵。
但他想得多啊。
万一,万一这就是圣府现任代家主,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小癖好呢。
不然以圣府的地位。
要是想为某地的百姓谋福。
直接让教司坊的秀娘替他缝个一千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今日之事,你们可得记住,咱们半点都不能说出去!”
“清楚明白!”
……
“阿嚏!阿嚏!阿嚏!”
“怎么回事?”
“是棉花飞絮太呛鼻了吗?”
当夜,赵征不想早睡,就干脆带着傀儡,实验起棉花稠密对吸水性的影响。
“你来!浇上水,再垫上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