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之事,以燕王的性格肯定不会擅动。
会是谁呢?
“……”
燕王朱栎自然也明白自己刚才的说辞没有任何说服力。
看着自己眼前这群兄弟,他只是在犹豫。
犹豫把赵府给推出来,九州一隅的现实暴露,眼前这群兄弟变得疯狂后,对自己的大业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自己擅自把赵府再次推到台前这个举动,又会不会造成新的乱子。
前者,他还有着自信支撑,但后者……
他是真的有点担心。
因为无论是道衍和尚对赵府的分析,还是父皇与太子对赵府的各种忌惮,那都是做不得假的现实。
赵府这头猛兽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主动入笼的迹象,自己再把它给放出来……
眼前这群兄弟啊……
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二哥秦王,燕王朱栎最是心累。
自从父皇当初在京城正街上迎接赵征首辅马甲时,宣布藩王扩地自得自养后,这二哥就仿佛得了免死金牌一般,开始疯狂招兵准备外扩。
当然,野心向外,父皇与太子大哥看到也很高兴。
但对其他藩王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燕王朱栎有预感,只要自己现在开口,把赵府给推出来,那一会儿赵府就会收到这二哥的八抬大轿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