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连忙给她倒了杯水,贴心的往里面加了一点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的糖。

    小心的抿了一口,谭媛总算是找回了力气,还找回去自己丢失的魂魄:“同志你好,我是京市人,来蜀地插队的,槐荫大队的知青,现在槐荫大队豆干厂的会计主管,还是槐荫大队的青年队长,我叫谭媛,我们大队的大队支书是”

    一旦找回理智,谭媛说起来的也是一套一套的,一句废话都没有,交代出自己的来历,在大队的职务,大队能负责的干部是谁,以及今天她为什么会来县里,为什么会跟这两个人一起进屋,以及进去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他握住了木棍,你反抗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刺伤了他的胸膛,随后他就跟疯了一样对你实施暴力”

    负责询问的女公安总结复述一遍谭媛所说的话,另外一人用笔将这些话全都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

    棍子是由梁晋带到公安局的,听到刀这个字的时候,梁晋一愣,随后又从兜里掏出一把还带有血迹的刀。

    都跟谭媛说的没有区别,东西也全都找到了,还有那么多的证人。

    结合他们所有人的证言,也确实跟谭媛说的那样,现在一声男人的惨叫,然后再是女人的哭声,最后是谭媛逃了出来,没有一点差错。

    还有李爱华身上的伤,她身上有许许多多的伤,青青紫紫,好了又被打,打了又好,陈年老伤无数,却有一些又非常明显,分明就是才刚刚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