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定放不放下?”

    “什么态度?”牛大远道。

    陈常山口气未变,“什么态度,郑县长应该知道,还有我俩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郑县长也知道。

    我认为郑县长向您汇报比我更合适。

    如果他没向您汇报,我再向您汇报。

    牛县长。”

    “行了。”牛大远打断陈常山的话,“你不用说了,等郑好从市里回来,我会把情况问清楚,也会劝他该放就放下。

    如果真是他做错了,我也会让他向你解释清楚,甚至道歉都可以。

    你们的路都还长,总被一些琐事羁绊,会影响你们的发展。

    你还有别的事吗?”

    陈常山摇摇头,没有了。

    “那你可以走了。”牛大远摆摆手。

    陈常山站起身,却没有走。

    “还有事?”牛大远看向他。

    陈常山从从兜里掏出盒烟,轻轻放在牛大远面前,“郑县长来向您汇报的时候,麻烦您把这盒烟转交给郑县长。”

    “烟?”牛大远立刻把烟拿起,是一盒未开封的细烟,牛大远再次看向陈常山,“这有什么讲究吗?”

    陈常山笑应,“在市里,郑县长以烟代酒向我表达和解的诚意,那根烟我虽然没抽,但我留下了。

    我做人有个原则,别人送我一分,我还别人十分,这盒烟就是我还郑县长的。

    谢谢他送我的烟。”

    陈常山脸上始终带着笑,牛大远却听出了寒意,送一分还十分,这就是表明这次的事不会向以前那样罢休,要还以颜色、

    牛大远把烟轻轻颠颠,递向陈常山,强装笑意,“既然这烟是你和郑县长和解诚意的表达,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我就不转手了。”

    陈常山把烟推回,“还是牛县长帮我转交吧,我给郑县长,郑县长恐怕不会接。

    这烟和普通的烟不一样。”

    陈常山最后一句话直接让牛大远心中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