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
他长这么大其实也没接触过异性身边只有男的，没人说话说话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下去。
两人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没办法那姑娘身体实在是弱刚才又在这蹲了许久就连腿都是麻的。
陆锦年扫了身侧低着脑袋小兔子一般的姑娘，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你是鹂音公主还是刚才离开的那位是？你们是双胞姐妹还是做的面具？”
毕竟他自己也弄了一张和他很像的面具平日里让暗卫伪装成他，这样他才能四处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问得突然也做好了对方不会回复的准备，却没想到还真听见了对方的回复。
“准确的说鹂音公主这个名号本就是我挣来的，只不过出苦力他们才会想起我，平日里的风头都是申屠羽出罢了，我只不过是个跟她共用一个名号连名字都没有的人罢了。”
提及东翼国的那些人，申屠瑶眼神平静的犹如死水一般不起波澜，只是细看还能看到眼底翻涌的恨意。
她这个身份明明生来尊贵，可就因为那狗屁的什么福星祸星的说法生生让她吃了十几年的苦头，一睁眼就是学艺，吃的是残羹剩饭，天热受热天冷受寒，每日都睡不了多长时间。
不知内情的旁人看她都以为她穿金戴银十分享乐，可自己过什么日子只有自己最清楚，过往十几年她过的日子怕是就连普通老百姓都比不上。
陆瑾年本就精怪的很，虽还不知东翼国这对双胞姐妹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但丝毫不影响他扯着唇角嘲讽起来，许是有些同病相怜他不自禁还多说了两句。
“越是奢华之地越是有着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污浊和恶毒，此时低微又如何？谁说来日就不能扶摇直上九万里？我娘曾经跟我说过，人的命应该自己决定旁人是决定不了的！”
他幼时过得艰难，确实煎熬了几年可如今还不是手中有权有钱有人？足可见人想过什么样的命运都由自身决定。
他说的痛快浑然没有注意到身侧少女陡然抬眸，满眼意外的看着他连脚步都停了，好似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却误打误撞的道尽了她给自己取名申屠瑶的其中含义。
身侧的脚步声突然停了，陆锦年意外的侧眸谁知道正好迎上对方一直盯着他的眼神，晶